实际上,我所了解的仅仅是它的基本状况,当真正去拍摄的时候,我会发现影像的展现方式和文字展现方式是非常不一样的。我们在做研究和民族志时,文字的论述很多时候都是非常准确、非常清晰的,不能说作者连作者自己都没搞清楚,既然去调查了,就应该搞清楚。但是影像的呈现方式不一样,因为多义性、歧义性是影像最重要的特点。日本一位纪录片导演叫想田和弘,他讲过一句话我觉得特别重要,他说,我们要保持影像在影片里的多义性,其实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放低我们的身段来尊重影像本身。所以其实文字和影响的差别蛮大的。热烈的方式有无数形态,钟声响起,在胶片光影的轨迹里燃一夏热爱。喧嚣中交换山水的明信片,人生有千万符号,顿号戛然,句号终止,而惊叹号是最圆满的可能性。陈烁在舞台上拼凑出的惊叹号,填补了丁教练数年前的遗憾,不顺遂的生活常有破洞,但直白又热忱的赤子心修补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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